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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哥哥的未婚夫24


少年长久的沉默着。

他没能说得上话,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没头没尾得让人迷茫与不安。

为什么席温良要照搬自己在郎家的房间,为什么他要仿刻自己曾经的画,为什么他现在看起来如此的……危险。

席温良笑得开心,笑得灿烂,笑得像是一个在自己生日得到了一个巨大的蛋糕的孩子。

现在,解开蛋糕的绸带掌控在他自己的手中了。

“为什么不说话呢?是有哪里不喜欢吗?”

他的话语里含着某些呼之欲出的东西,少年不敢深究,僵硬的转移着话题:

“……席先生、对、席先生怎么样了?”他猛地直起腰。

回想起席文定先前不正常的状态,他立马焦急起来。

睡了一觉起来,他的精神状态明显要比昨天好上很多,甚至好到暂时忘记了席文定昨天带给他的恐惧。

席文定灿烂到有些诡异的笑容消失,面无表情的脸阴沉得恐怖。

极度深沉的黑瞳里酝酿着晦暗的风暴,膨胀的欣喜骤然转换为它的反义词。

嫉妒的毒药在他身体里肆意流淌,他不明白……

他不明白?

他为什么不开心?难道他做的不够好吗?

席文定席文定席文定……

席文定这么伤害他,他都这么害怕了,为什么醒过来的第一件事还是该死的在问席文定在哪儿?!!

他为什么要一直说出让自己不高兴的话!!

难道那个该死的身份,就这么重要吗?!!

“我要去找席先生,他昨天喝得太醉了1话语间,是连理由都为对方想好的体贴和不与计较。

郎西掀开被子,翻身下床。

丝滑的绸缎从他肩膀一侧滑下。

皱巴巴的蓝白校服不知扔去了哪儿,现在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丝绸睡衣,腰带松松垮在胯上,要掉不掉。

衣领大片的敞开,香肤柔泽。

正值冬日好风景,大地覆上白色的雪景。艳红的梅花从枝头纷纷扬扬的落下,点缀在连绵雪色上。

春日绽放的樱花还有两朵未曾凋零,在霸道的红梅包围之下,更显姿态娇弱,颤颤巍危

[绮罗纤缕见肌肤,画也画应难就]

昨日还尚且青涩稚嫩的躯体,如得点化,举手投足间皆是勾人而不自知的万般风情。

他的眼尾下方被人深深啄吻出一个血色的印子,纯澈的眸子瞬间变了味道,眉目流转间一片引人遐想的绮靡。

就这样睁着这双纯澈的眼睛,看着别人为他痴迷,为他沉醉,再用混浊的色彩揉进他的骨子,让他流露出堕落的神色。

郎西暗自挑眉。

哇哦,什么时候给他换的衣服?

他装作没有察觉身上被换了衣服,面色焦急的作势大步走向门口。

席温良:“你要就这么出去吗?”

郎西没说话,继续走向大门。

席温良不再询问,一把拉住郎西的手,拽着他走到镜子前,让他直视着镜中的自己。

衣衫半褪,本是洁白的一张宣纸,此刻却浓墨重彩得叫人眼红心跳。

少年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惊人的糜烂气息。

“这么走出去的话,没走两步,一定会被哪个男人再拉到……”他姿态亲密,贴近郎西的耳朵,低语着。

镜子前的人明显瑟缩了一下。

席温良舒展开眉眼,恶意引导着他继续往下想:

“哦不,也不一定是,说不定直接在街上?巷子里?”

席温良抚摸着他眼下的艳红印记,神色晦暗不明:

“你就不能乖一点吗?”

郎西被摁在镜子前,不敢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,张着嘴巴,却说不出一句话。

他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,像是被席温良的话恐吓到,又像是震惊于自己身上的惨状。

我……

郎西呆呆的伸手抚上自己的眼尾,温软的手与席温良的手交叠。

我……淦!

你们席家兄弟都喜欢往人脸上咬的吗?!

他敢保证!昨天大席没咬过他的脸!这个印记绝对不是大席留下来的!!

想都不用想,这个印子是席温良这个小王八羔子在他睡觉的时候啃出来的!

好家伙好家伙!

郎西愤怒的在心里记着帐,当即决定要报复回去。

“啪——”

呆立于镜前的少年用力拍开了席温良的手,惶惶然的拉紧大开的领口,过度用力的指节泛白,偏着头避开镜中的自己。

他一个劲的扯着衣服,想要把自己牢牢包裹祝然而,事与愿违,单薄的睡衣紧紧绷在他的身体上,反倒是把他身体的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。

他只站在那儿,可怜的颤抖着,什么也不用多做,就变作了阿斯蒙蒂斯的化身。

席温良手上的擦伤又流出血来,他充满恶意的扯了扯唇,用流着血的手背贴到了郎西面上。

一寸寸下滑。

撕裂的疼伴随着艳红的血迹。

仿佛在少年脸上绽开了一朵罪孽的花。

席温良怜悯着:“真可怜埃”

他不讲卫生!

哪儿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和西西的脸过不去!!

郎西愤怒的又添一笔账。

“不要说了1

少年又一次拍开席温良的手。

“说什么?是你这副让人——”

“啪——”

侵犯的话戛然而止,这回被打的不再是手。

少年做出了从出生到现在最出格的一件事,给了席温良一个巴掌。

明明是打人的那个,郎西却露出惊吓的表情,他的手久久停在空中,气氛凝滞。

席温良侧着脸,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,一片酸麻。

铁锈的味道在嘴里蔓延。

涌动的黑色将他的负面情绪搅动在一起,危险的气息将所有神经拉到即将断裂的紧绷。

所以,席文定可以对他做任何事,而我仅仅是这样就不可以了吗?

即便已经视席文定为败犬,席温良却克制不住的一遍又一遍在心里拿他作比较。

昨天与今天的画面在脑中交替浮现……

席温良前所未有清醒的意识到——他快要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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