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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 第45章


“你肯定不会信吧。”三皇子说完自嘲般地低头笑了笑。

谢时蕴疑惑挠头:“为什么为了我。”

“因为那天就只有你一个人, 为我母后求情。”

三皇子永远记得那天,下着大雪,三皇子的母妃被赐毒酒的那一天, 谢时蕴说了一句父皇恕罪。

“就是这么一件对于你来说可以说是微不足道,你可能都从来没有放在心上的小事,而我却记了大半辈子。”

“所以我想为你杀了沈昭。”

“这样你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当上皇帝了,不用再受她的掣肘。”

“我知道你也一定很讨厌她。”

三皇子自以为一脸真挚地说。

谢时蕴:???

要不是三皇子脸上的笑容很诡异, 谢时蕴瞧着不太对劲, 她可能就要信了他的鬼话。

谢时蕴忽略他的胡言乱语, 终于找出了一把看起来比较锋利的匕首, 就在谢时蕴拿着匕首上前,正要下手的时候,三皇子却突然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, 谢时蕴暗道不妙,正打算远离, 而此时三皇子却把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,他的舌尖处抵着一枚比头发丝还细的银针, 那枚银针通过他舌头的发力突然直直朝着谢时蕴飞来。

说时迟那时快, 谢时蕴和三皇子离的太近了,她已经算到自己来不及躲开了, 所以她直接用法术在自己的额前撑起了一个透明的屏障,三皇子吐出的银针在撞到那块透明的屏障之后,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弹了回去。

银针淬了毒, 正中三皇子的眉心, 三皇子被一招毙命,死不瞑目。

正好省的谢时蕴亲自动手杀他了。

其实谢时蕴早就料到了不对劲,只不过他不知道三皇子的目的是什么, 所以才一直和他虚以委蛇。

因为他说的话中有一个盲点。

三皇子可能是真的有杀沈昭的意思,但是这次行动三皇子其实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谢时蕴,因为沈昭是在谢时蕴的宫殿里被刺杀的,怎么可能会这么巧,沈昭半夜摸黑去谢时蕴的宫殿,甚至连宫女太监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会被三皇子知道行踪。

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三皇子一开始就埋伏在了谢时蕴的宫殿里,他真正想要杀的目标是谢时蕴,只不过阴差阳错之下,谢时蕴当天正好离开了皇宫,而沈昭只是正好撞在了三皇子的枪口上,所以才惨遭刺杀。

至于他为什么要杀谢时蕴,现在他人已经死了,从而无法知晓原因。

不过即便三皇子已经死了,谢时蕴也不敢掉以轻心,那份密报的存在始终还是个谜。

谢时蕴审完三皇子回宫的路上一片漆黑,她身后跟着几个宫女,一行人脚步都很凝重。

“陛下,是回乾清宫吗?”红苕突然出声道。

谢时蕴:“嗯”

“红苕,你去跟太后娘娘打声招呼,就说朕回宫歇息了,明日朕再去看望她。”

红苕:“是”

谢时蕴刚才出天牢的时候感觉到她已经恢复了七成法力,于是刚才的九死一生又成了使她更上一层楼的考验,但是如果刚才她了出一丝差错,那结果都将会反转,死的人会是她。

拥有七成法力的谢时蕴必须回去好好巩固,到了后期之后每恢复一成法力都将更加困难,她必须更加小心,否则一出差错便会万劫不复。

现在距离谢时蕴历劫结束还差三成的法术,也就是说她的历劫经历已经差不多进入了尾声。

谢时蕴走在回宫的路上,不禁思考着如果自己不在这个世界了,这个世界会怎么样?会有人知道她曾经来过吗?

应该不会吧。

谢时蕴怀着郁闷的心情回了乾清宫,因为白天已经休息过了,所以晚上她只简单洗了个澡,便盘腿坐在了床上开始运转法力。

“兔子,你的神识空间里的灵气愈发浓郁了。你不打算进来突破吗?”

谢时蕴:“不了。”

一晚上的修炼过去,谢时蕴法力更加精进了。

因为沈昭遇刺伤还没好,上早朝的事便落到了谢时蕴的肩上,谢时蕴看着朝中的一大片新面孔,感到一阵满意。

其中顾柳的职位是翰林院修撰,它的主要职责是掌握修写谢时蕴的实录,也就是谢时蕴的起居注和时政记,记载谢时蕴的言行,偶尔给谢时蕴进讲经史,以及草拟有关典礼的文稿。1

而此时的白纸上,顾柳只写了两行字,第一行写的是谢时蕴治理旱灾的功绩,第二行写的是谢时蕴治理水灾的功绩。

按理来说顾柳是需要时时刻刻跟随着谢时蕴,以记录她的言行,但是自从顾柳上任以来,和谢时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所以才无从记录。

谢时蕴:“顾爱卿以后便跟在朕身边吧。”

“是,陛下。”

下朝之后,谢时蕴正要弯腰上御辇,眼角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,她把抬起的腿转了个方向,下了御辇。

“江爱卿”

那个身影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,谢时蕴一时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,只是不等她开口,身边的小太监便站不住了。

“大胆,居然敢藐视圣上。”

“微臣该死。”

突然听见那声怒喝,江年月扑通一声跪在白玉阶上。

“无妨,江爱卿请起。”

谢时蕴上前亲自纡尊扶起江年月,谢时蕴看着低垂着头,不愿抬头看她的江年月,有些疑惑,“江爱卿是在故意躲着朕?”

“微臣不敢。”

江年月只是害怕,跟谢时蕴走的太近会被太后娘娘调去地方当官,上次太后娘娘下令,要不是她爹江尚书跪求太后娘娘,哭诉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恐怕现在江年月就看不见圣上了。

留在京城,江年月起码还能听见圣上的消息,但若是去了地方,可能她就再也见不到小皇帝了。

江年月上次捡到了谢时蕴的一块玉佩,玉佩无意间被江尚书发觉,牵扯出小皇帝竟是他和皇上的妃子的私生子之后,江年月就无法控制地变得不对劲起来,她控制不住自己故意掩藏这个事实,把玉佩扔到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,她不想和谢时蕴有任何亲属关系。

“江爱卿?”

谢时蕴挠了挠头,不明白为什么江年月一直看着她的脸发呆,是她脸上有东西?

江年月:“微臣该死”

看见江年月突然对她这么生疏,谢时蕴脸色故意冷了下来,“别动不动就该死,你对朕有大用处。”

“走,朕带你去见太后。”

江年月迟疑了一瞬,被谢时蕴拉着手腕走了几步。

“一起上来吧,正好陪朕说会儿话,我们好久不见了。”谢时蕴先上了御辇,回过身朝着江年月伸出白皙的手掌,江年月在众位大臣羡艳的目光下,迟疑了一瞬才伸出手搭在谢时蕴的手心,借力跨上了御辇。

待两人都在御辇都坐好后,轿辇平稳行驶在宫道上。

而在她们身后,顾柳眯着眼睛看着逐渐远去的御辇,在白纸上添了几笔。

马车里熏香袅袅,谢时蕴沏了杯茶递给江年月,本义是想让她不要那么拘谨,结果她却表现的更加受宠若惊了。

江年月双手捧着白玉茶杯,惴惴不安地看向谢时蕴,“皇上带微臣去见太后娘娘所为何事?”

“朕看母后最近越来越畏寒了,所以想让你给母后量身定制几件合身的大氅,上次你给朕送来的常服朕穿着极为舒适,还没赏赐你呢。”

“微臣不求赏赐,能为陛下和太后娘娘出力,是微臣的荣幸。”江年月是很乐意为谢时蕴办事的,不管是什么事。

“大明朝有江爱卿这般不计付出的臣子,实乃大明朝之幸事。”

谢时蕴说完之后话锋一转,“不过,江爱卿多次推辞,是不是看不上朕的赏赐?”

“微臣不敢”

江年月作势又要下跪,被谢时蕴扶了起来,谢时蕴温和地拍了拍江年月的手背,“怎么胆子这般小,朕看起来很可怕?”

江年月:“陛下九五之尊,微臣不敢放肆。”

谢时蕴:“……”

这人怎么像块木头一样。

就在两人心思各异的时候,谢时蕴不经意瞥见江年月的耳根子仿佛红透了,她抿唇笑了笑,看来还没那么木,还知道害羞。

不过这也给谢时蕴提了个醒,她现在的身份是“男子”,和江年月相处亲近起来难保不会被那些大臣们拉郎配,看来以后要多注意了。

特别是像现在这般两人共处一室,恐怕会对江年月的清誉有损,毕竟她还只是个未出阁的女子。

“江爱卿怎么了,脸怎么这般红?”谢时蕴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江年月不仅耳根子红了,就连一整张脸都憋的通红,不知道还以为刚才谢时蕴调戏她了。

江年月鼻尖嗅着轿辇内浓郁的熏香味,思绪早已远去,第一次见圣上的时候她身上便有这种属于皇室独有的特殊香味,但那些时候都是淡淡的,现在她们靠的这般近,呼出的气息几乎相交缠,御辇内还空间狭小密不透风,钻进她鼻尖的味道简直浓郁到要把她熏的晕过去。

江年月感觉身体有些燥热,忍不住抬手扯了扯领子,“回陛下,微臣只是被陛下身上的香……”

谢时蕴:“……”

好家伙,谢时蕴突然想起来,立夏曾经跟她说过,她房间里点的熏香有细微的催情作用,只是谢时蕴闻习惯了觉得没什么,但是江年月可不经常闻……

一想到这谢时蕴马上拉开了车帘,一股冷风顺势吹了进来,正好吹散了江年月的思绪。

谢时蕴看江年月脸这么红,她们再相处一室气氛必定会尴尬极了,便突然提议道,“咳咳,快到慈宁宫了,不如我们下去走走。”

江年月没有异议,“都听陛下的。”

江年月一下轿辇便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清醒了几分,她低下头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,在心底暗骂自己思想龌龊。

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跟在她们身后慢慢走着,其中红苕有些纳闷地挠了挠头,想着为什么陛下和江奉御关系会那么好啊?红苕看着她们相仿的身影,思索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主子,再不看好她的小白兔,小白兔就要被人拐跑了。

不过红苕看着江奉御一身熨帖的官府,穿在身上真是英姿飒爽啊,就连红苕看久了那张脸也会忍不住双颊发烫。

谢时蕴和江年月两人的相貌都是顶好的,站在一起更是双倍的赏心悦目,所以在她们两人并肩进了沈昭的宫殿的时候,沈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。

这个江年月,她是怎么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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