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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第43章


合欢宗主寝殿水汽弥漫, 陈设十分简单。除装饰用的层层叠叠透明冰纱外,竟只一张长长的,连被褥都没有的石榻, 以及双开门的衣橱、案几等。

秦飞飞和司空潇刚绕过殿廊来到门口, 入目赫然是一条大腿粗壮,黑白相间的巨蛇。其头椭圆,黑环较宽, 白环较窄,没看错的话,是银环蛇?

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太史五蛇羹, 不不不,赶紧摇摇头,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

银环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 司空潇走过去, 蹲下来似乎想探探蛇的生死。

“小心!这蛇有剧毒!”秦飞飞上前两步一脚踢在蛇身上,试图将银环蛇踢开, 竟忘了若蛇还醒着,她自己这会儿也有危险。

蛇过大也过于沉重,她这一脚仿佛踢在沙包上, 没能让蛇身挪动半分。

司空潇的目光落在她紧张的表情上, 嘴角微扬,“无妨,这蛇妖我认识。”他又将手放在蛇身上, “没死,昏迷而已。”

昏迷的蛇妖?那宗主哪里去了?逃了吗?又或者,被蛇妖吞入腹中?

她目露惊悚地望着粗壮的蛇身,有些不太确定。吞下一个大活人, 应该要腹部隆起的吧?又或者蛇妖和一般的蛇不同,就算吞了人,也不会显露出来?

“还有别的妖气。”司空潇起身环视一周,目光落在衣橱上。

他几步来到目标跟前,抬起手掌微微用力,整个衣橱瞬间四分五裂,粉白色衣袍与破裂的木头散落一地。

一人半等高的石洞出现在眼前,黑黢黢的洞口涌出一股寒霜气息。

司空潇抛出一团妖火照亮洞内情况,可见内里石阶步步往下。“跟着我。”

秦飞飞乖乖跟在司空潇身后,石阶越往下,寒意越足,冷得刺骨。两人直到石阶尽头停下,眼前赫然是一方地下寝室,且四面墙壁、连同天花地板,皆由冰砖砌就。

寝室正中摆着一口幽蓝色冰棺,标志性身量极高,银色长发的易涵风长袍上血迹斑斑,正一动不动趴在冰棺上,也不知是生是死。寝室的角落里,乌丹蜷缩着浑身的羽毛,白羽下原本凌厉的圆眼半阖,似乎伤得不轻。

“宗主?”秦飞飞转到冰棺前,才发现棺内躺着个粉白色衣袍的乌发女子,且五官与易涵风尤为相似。

她倒吸一口寒气,这,应该就是宗主的孪生妹妹易涵雨?尸身竟保存得如此完好,仿佛还活着一样。

易涵风听到有人唤他,身子动了动,几息后抬起头,露出银发下那双修长的眼眸。待看清楚来人,他的双目倏忽变作竖瞳,一看就不是人类的眼睛。

秦飞飞下意识后退,司空潇先她一步将人挡在身后,“花岫,没想到你销声匿迹这么久,竟是躲进了合欢宗。”

易涵风这才留意到司空潇,竖瞳凝成一道细线,“曾经的花岫已经死了,现在活着的,是易涵风。况且,蛇妖族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狐妖族来管?”

“与小友同游合欢宗,碰巧遇见而已。蛇妖族的事,狐妖族向来无心插手。”

易涵风鼻息间漏出的轻哼亦显得有些无力,“无心插手?那花瓴又是怎么从镇妖塔逃出来的?”

司空潇桃花眼微眯,不再搭腔。

易涵风的视线越过司空潇,落在秦飞飞身上,“任务没有完成,回来做什么?”

秦飞飞呼吸一滞,宗主果然记得她。

“弟子向玉玑星君打探过,他对宗主的妹妹并没有印象。生死有命,宗主可不可以放下执念?”

假如之前不确定易涵风和孟观许的过节是否因孪生妹妹而起,那么在看到易涵雨的尸身后,秦飞飞已经有八成把握。

易涵风忽然暴起,长眸瞪出森森血丝,浑身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,“胡说!涵雨因他小产!他竟说没有印象?”话音未落,便自嘴角淌出一道鲜血。

秦飞飞:!!!真,的,假,的?没想到观许竟然这么劲爆?

不,以她对孟观许的了解,对方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,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。

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弟子可以现在可以联系玉玑星君,宗主若有什么要说的,可以与他当面对质。”

见易涵风死死盯着她不言语,秦飞飞觉得对方应该是默认的意思。

玉佩连通,孟观许温润的声音传来,“飞飞?”

“观许,我现在在合欢宗门,关于之前提到的宗主妹妹心悦你的事,宗主有些问题想问你,方便回答么?”她有些忐忑,这种事情毕竟涉及隐私,孟观许或许不想让旁人知道。如今被她这个外人无端提及,万一孟观许不愿意回答,她也可以理解。

“方便。”

易涵风的目光落在秦飞飞手中玉佩上,咬牙切齿,“涵雨既然有了你的孩子,不要则罢,为何累得她小产,还抛下后不管不顾?”

对面的孟观许几息后方才回答,“我不认识你说的涵雨,也没让任何女子有孕。”

秦飞飞一脸“你看,我说吧”的表情望着易涵风,显然是误会了,她相信孟观许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。

“不可能,涵雨从来不骗人!我在寿熙谷寻到她的时候,她刚小产过,彼时只有你玉玑星君一位修士去过那里!那么多凡人在,她没必要偏偏冤枉一个修士!”

嚯,峰回路转。秦飞飞盯着手中玉佩,寻思着这瓜有点大。

孟观许那边沉默小会儿,“我因追踪尸修去过寿熙谷,并在那里接触过一位叫做花七的独身女子,彼时她刚小产,仅此而已。”

“胡说八道!凡修全都胆小怕事,背信弃义,敢做不敢当!”

“好啦……的确和玉玑星君没有关系。”苍老的声音自角落传来,秦飞飞、司空潇、易涵风的目光一致投向缓缓开口的乌丹。

“那孩子不是别人的,是你的啊……”

这回秦飞飞当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什么意思?易涵雨孩子的父亲是易涵风?不是孪生兄妹吗?什么鬼!她赶紧低头凑近玉佩,“观许,没事了,一会儿再联系你。”尔后便很快切断联系。

总感觉马上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秘辛。

易涵风趴在冰棺上,银色长发下面容错愕。他怔楞望着乌丹,修长的眼眸里全是不可置信,只剩下无意识的喃喃,“怎么可能?”

乌丹单腿蹦跳着来到冰棺前,仰起头似乎要去瞧冰棺里的易涵雨,秦飞飞心有灵犀,上前将他捧至棺沿上站定。

腿刚落着棺沿,乌丹扭头朝她眨眨眼睛。秦飞飞亦抿唇点头,读懂他眼神里的感激。

“是她不让我告诉你的。”乌丹颤巍巍趴在棺沿上,蓬松的羽毛已不复往昔雄姿,只一双圆眼盯着冰棺里的易涵雨。

“当初你设计花瓴为凡修所擒,一路被他母亲追杀,重伤之下是涵雨救了你。朝夕相处,自以为对她先动情,其实她比你想的,要情根深种。”乌丹声音沧桑,说得极慢,“你以为不省人事的那次发情期,是谁解的?”

易涵风蓦地浑身颤抖,银发在染血的粉白色长袍上轻晃,许久后沙哑着嗓音,“不是,梦吗?”

“她问过你,妖和人的孩子能不能留下。是你的话打消她留下孩子的念想。”

易涵风似乎回想起什么,这会儿目光空洞,仿佛神魂出窍。

“你是半妖,最明白身为妖和人之子,需要承受什么。她只当是你意识不清,同你做出失德之事,更不幸珠胎暗结,且孩子的父亲并不想要她腹中的生命。”

“花七花七,花岫之妻。她藏到寿熙谷拿掉孩子,就是为了不让你知道这件事。被你找到后说孩子是玉玑星君的,也是怕你滥杀无辜,对整个寿熙谷的男子下手,只能寻个实力强的修士囫囵隐瞒。可惜她本就身体孱弱,小产后心中郁结,没能坚持几年,终于还是……”

易涵风仿佛惊醒一般,忽然回笼神思。他双目赤红,死死盯着乌丹,“为什么!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!”

“我答应过她,就一定会做到。原本想把这个秘密带进土里,不过你我妖丹已毁,时日无多,就不要再牵连其他人。玉玑星君也好,眼前这弟子也罢,都跟这件事没有关系,把解药给她吧……”

秦飞飞靠着乌丹和易涵风的对话,大致明白前因后果。不是什么兄妹,更不是骨科,而是一场因人和妖之间误会而牵扯出的悲剧。

假使易涵雨或易涵风任何一人能主动表明心迹,都不至于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。感情这种欲望为什么就不能跟享用美食一样,认认真真用心制作,简简单单得到十分熨帖的满足,非得纠缠不清,欲说还休?

“没有解药。”易涵风低垂着头,银发如练,于幽蓝色棺沿上散开,一如氤氲瀑布。

秦飞飞的心险些从腔子里跳出来,“没有解药”是什么意思?意思是她永远都得靠每月一颗解药续命?还是很快入土为安?

“因为根本就没下毒。”

心脏重新启跳。话说一半,真的很吓人。根本没下毒,那她和庾永安、时婉三个岂不是白白担心了小半年?

易涵风冷笑,堂堂玉玑星君,岂是几个宗门弟子就能暗杀的?若真想置人于死地,不如他亲自动手来得靠谱。涵雨走后,他将自己困于这冰室里,以冬眠缓解哀思,可总有那么多痛苦和遗憾细细密密地沿着心口蔓延全身,让他快要窒息。

涵雨说她喜欢玉玑星君,他信了;说把他当成哥哥,他索性改了名字,变成和她肖似的模样。为了隐藏身份陪她养病,他打败合欢宗前任宗主取而代之,选了云清谷这四季如春桃花纷飞之地。他答应过不伤害玉玑星君,可归总气不过她为此受了那么多苦,还是要添点乱。

可原来从头到尾,伤她最深的人,是他。

他本该死于那场血战,是易涵雨救下他,自那以后每日每夜的欢喜都是偷来的。他原本应该和心上人朝朝暮暮,甚至有自己的孩子,可满腔仇恨无处安放,他反复在心上人面前言及报仇、痛斥半妖活得如何生不如死,绝对不能诞下妖和人的孩子。

他的心中只有仇恨以及扭曲的欲望,他不配得到心上人的垂怜,更亲手将人拉下深渊,让两人落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
易涵风修长的指尖触上易涵雨的脸颊,忽然幽幽开口,“乌丹,你觉得,她会在黄泉路等我吗?”很快,他又自言自语,“应该不会,有什么好等的呢?”

乌丹闭着眼睛没答话,显然已经疲惫至极。

易涵风痴痴望着心上人的模样,许久后默然张开嘴,自口中渡出一颗莹白色,带网状裂痕的圆珠,并伸手掰开乌丹的鹰嘴,将圆珠投喂进去。

被迫吞下圆珠的乌丹睁开眼扑扇起羽翼,偏偏嘴被扣着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“虽然妖丹已毁,也能增加些寿数。我现在全身也只这点有用的东西了。”

乌丹睁着巨大的鹰眼,死死瞪着他,宽大的翅膀扇在易涵风手臂上,发出“砰砰”的声音。

易涵风松开手,指尖重新落回易涵雨的脸颊,“抱歉让你久等了……”他气若游丝,只堪堪滑过易涵雨那张柔和的脸,便身子垂然从棺沿处滑落,化作一条小臂粗细,明润莹亮的白锦蛇。

“节哀。”司空潇忽然冒出一句,将怔楞在原地的秦飞飞和乌丹唤醒。

身受重伤的半妖又没有妖丹护体,下场只有身殒。

乌丹的羽毛重新回归莹亮顺滑,想来易涵风的那枚妖丹颇有助益。此刻他的目光落在白锦蛇身上,一动不动。

秦飞飞上前两步来到冰棺旁,“乌丹,你接下来打算去哪?”

“哪都不去啦,飞不动了,就在他俩身边守着罢。”

乌丹话音未落,自石阶冲进来一身着银黑色窄袖紧身高领曳地长袍,头发银白,眼底与唇色乌青,脸色苍白得就像死人的长身男子。

他的目光落在冰棺旁白锦蛇尸身上,原本刀削剑刻的轮廓,深邃的五官忽然扭曲,咆哮着冲过来朝白锦蛇尸身用力踩下去。

“杂种!我让你死了吗?设计把我关进镇妖塔!嗯?跟我对着干!嗯?躲着不出来!嗯?看让不让你个杂种死无葬身之地……”更多难听的话一连串蹦出来,男子眼中凶光毕露,仿佛丧智一般,只脚下不断用力踩踏。

乌丹见来人侮辱易涵风的尸体,当即上前欲挡,却被男子挥手扬开,重重砸在冰室墙壁上。

秦飞飞下意识上前帮忙,却被司空潇抢先一步。

他伸出手掌朝男子肩膀拍去,男子当即后退数步,直抵着冰墙才停下。

“花瓴,死者为大,他好歹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。”

花瓴眯起眼睛,嘴角勾起讽刺笑意,“弟弟?半妖也能算弟弟?不过是我那没用的老爹和人类苟且生出来的杂种,居然敢害我?不将他挫骨扬灰,难消我心头之恨!”

秦飞飞赶紧趁花瓴被格开,上前弯腰将白锦蛇尸团了团,抱在怀里。

见她速度飞快行云流水,花瓴竖瞳眯成一道缝,“你又是谁?”

“宗主的弟子。”有司空潇在,秦飞飞丝毫不怵,甚至有些想挑衅。之前听玄天宗提起这个花瓴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,如今又侮辱尸体,实在可恨。她之前那一脚就应该踢重一点!

“哈哈哈哈!宗主是半妖都看不出来,死了还表忠心,当真是条好狗!来,叫几声给你爹听听!”

自来到这个世界,秦飞飞还没接触过这么粗鄙的人,不禁眉头微蹙。

司空潇二话没说,直接欺身上前,五指在花瓴银黑色长袍上留下长长五道爪痕,露出长袍下苍白干瘦的身体,以及身体上五道伤痕。

他一击即退回秦飞飞身旁,桃花眼上弯,“看来镇妖塔的日子不好过,花瓴兄瘦得不成型,血也没剩下多少。”他刚才这一出手,便确定花瓴修为不济。若不是在镇妖塔关上这么些年,想来以花岫半妖体质,没办法将花瓴打晕。

花瓴不可置信地低头扫一眼身前的伤口,又眯着眼睛去瞧秦飞飞,舌尖在下牙槽滑过,“司空潇,不要告诉我,你也跟你姐一样,看上了凡修?”

司空潇原本微微弯起的桃花眸眼神凝住,语气亦变得不善,“你可能会死于话多。”

花瓴乌青的嘴唇咧开一道因为兴奋而崩坏的狞笑,“想我死的人,至今未能如愿。你有求于我老爹吧?不然不会救我在先,在玄天宗安插蛇种在后。”

司空潇抿唇不说话,几息后忽然笑开,“两件事已经做完,我也拿到回报,猜猜看,这里没有旁人,我敢不敢把你给杀了?”他桃花眸眯起,明明是爽朗至极的表情,却莫名让人觉得凌厉。

花瓴的狞笑微微有些松动,似乎当真在思索这种可能,“好,好,花岫的尸体,你们想要就留着,只须记得,有朝一日别撞到我头上。”他放下狠话,这才转身自石阶离开。

花岫这个杂碎,弄个冰窟出来,让他想睡觉!

花瓴前脚刚离开,秦飞飞迅速来到墙根边放下易涵风的尸体,并将乌丹扶起来。

可怜的白头鹰,好不容易恢复的羽毛,又蓬起来。

“多谢……”乌丹半睁开双眼。

“以花瓴的性子,有可能会斩草除根卷土重来。你最好带着他俩换个地方安葬并隐藏踪迹。”

司空潇的话提醒了秦飞飞,“其实玄天宗有个仙禽园,呆在里面还挺清闲,主要是安全。乌丹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联系荧赫星君安排。”她曾跟那里专门照看仙禽的仆人闲扯过,玄天宗里的仙禽由于数量众多,平时可谓清闲,是个“养老”的好去处。

乌丹扭过头来盯着她,“为什么帮我?”

秦飞飞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“因为乌丹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,赠过鸽子。”那时候她感动得直想叫“霸霸”呢,这份情谊一直记着。

乌丹没想到那日恰巧听到一声“好想吃肉啊”,举手之劳猎了只鸽子,便在半年后有此等回报。

“那就谢谢了。”白头鹰低下头。

将易涵雨和易涵风尸首封进冰棺带离地下室,途径主殿可见玉榻上血迹斑驳,琉璃架破碎一地。

之前遍地合欢宗弟子的尸体已然不见,也不见宋良玉或是其他幸免于难弟子的踪影,想来是敛尸后先行避难了去。

好好的一个宗门,转眼被屠,烟消云散。

在乌丹的授意下,司空潇在桃林掘出数十尺的深坑,将冰棺妥善葬下,并落下结界,如此,易涵风和易涵雨两人便可不受打扰,于心悦之地永远安息。

秦飞飞给庾采霜说了合欢宗被灭门的情况,并麻烦她帮忙安顿乌丹,只隐下了宗主是半妖的事。

宗主是妖这样的丑闻若公开,包括勾思丽在内的宗门弟子想转投别的宗门就再无可能,只能彻底变为散修。

庾采霜表示小事一桩,并嘱咐秦飞飞小心。

解决了中毒的麻烦,离开合欢宗的秦飞飞一身轻,看什么都是艳的,闻什么都是香的。

司空潇瞧她一脸解脱,忽然开口,“乞巧节那晚,我不止去找你,还在玄天宗布下蛇种。镇妖塔的事跟蛇种有直接干系。”

秦飞飞点头,知道啊,花瓴之前说的两件事有先后,也就是说,司空潇出现两次,分别做了两件事。

“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做?”

“有求于花瓴他爹?”这不明牌么?

“求他爹何事?”

讲相声捧哏呢,你一段我一段的。秦飞飞摆摆手,“那是你的私事,不好奇的。”

司空潇忽然一拳锤上她的心口,“你好奇下也是可……以……的……怎么这么软?”

啊啊啊……秦飞飞简直要炸毛,这狐狸爪子但凡她能掰得过一定要掰折他的!谁教他锤胸口的啊?手痒吗?

快乐全无,秦飞飞只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,“哦,做戏做全套嘛,塞了馒头而已。”

司空潇恍然大悟,朝她郑重点头,“小飞飞果然深思熟虑,手感不错。”

他正要再上手试试,被秦飞飞伸出手臂隔开,“从现在起,你就把我当成真正的女子,不许再动手动脚,明白吗?”

做戏要做到这种程度吗?对上她抬起头异常严肃的眼神,司空潇眨眨桃花眼,忽然咧开嘴揽着她的肩膀笑起来,“别这样嘛,你看,我不也给你摸了脑袋和胸口吗?倒过来也一样呗?要不然给你摸我的尾巴?”

司空潇劲腰侧扭,露出绛色袍子下窄臀与修长的腿部轮廓,一副盛情邀请的姿态。

秦飞飞翻个白眼,对不起,并不是很想摸。

作者有话要说:  司空潇变成原形前,秦飞飞:摸屁股?我拒绝。

司空潇变成原形后,秦飞飞:……那就勉为其难,摸一摸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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